《廊坊张元元》剩下来的只有社会安置在人们身上摆脱不了的阶级与岗位炳叔长长舒了一口气绷紧的脸肌终於露出了笑容欣悦地低语道:好了终於功德圆满啦他从被单上撕下一条宽约叁寸的布条一手按住孙先生的屁股一手拔出弹弓刀用布条包扎孙先生的伤口我仍然坐在不知道是谁的机车上突然想起前几天前往新竹园区公司访问台上的副总经理报告产品及公司概况那白幕上充满国外风情的投影片不停地变换当时自己心里有的念头如果能出国在异乡流浪、自助旅行、享受异国文化风情那感觉该有多好就这麽去放逐、去享受自己的人生那感觉该有多麽美妙想到这里突然觉得自己的心情轻松了不少荒唐而憔悴...